单口相声剧本(共11篇)

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--单口相声剧本今天说的这个故事,是明朝时候的事儿。

       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。家里有一个少爷,叫张好古。从小就娇生惯养,也没念过书。长大了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。天天儿吃饱喝足,提笼架鸟,满街遛。因为这个,大家伙儿都管他叫“狗少”。

       有一天,张好古走在街上,看见一个相面的,围着一圈子人。他想看一看,刚往那儿一站,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,知道他是狗少,想要奉承他几句,蒙两个钱。假装看了看他,说:“这位老兄,双眉带彩,二目有神,可做国家栋梁之材。看阁下印堂发亮,官运昌旺,如要进京赶考,保您金榜题名。到那时我给您道喜。”张好古要是明白,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。因为他不认字啊,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,上京赶考?拿什么考呀?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。他想:“我们家有的是钱啊,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。”他不但不生气,反倒挺高兴。说:“准能得中吗?”“决不奉承!保您得中前三名!”“好!给你二两银子。真要中了,回来我还多给你。要是中不了,回来我可找你没完。”相面的心里说:等你回来我就走了!

       张好古回到家里,打点行囊包裹,带了些金银,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。他也不想想,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,就赶考?这不是浑吗!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。他动身那天就晚了,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。等到了西直门,城门早就关了。事也凑巧,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。明、清两代的皇上,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,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,还得是当天的,水车一到,城门开了。张好古也不懂啊,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,看城的也不敢问他,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,就这样他进来了。

       进了城,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,骑着马满处乱撞,走到棋盘街,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,当中间有个骑马的,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――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。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,要惊,他一勒丝缰没勒住,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。要搁在往日,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,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,有先斩后奏的权力。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,一勒马。说:“你这小子,闯什么丧啊?”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!说:“啊!你管哪!我有要紧的事。”“嗬,猴儿崽子!真横啊!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“我打山东来,我是上京赶考的,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,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?”“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?”“啊!没把握大老远的`谁上这儿来呀!”“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,你进不去呀!”“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?”魏忠贤一想: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,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?不能!这是大话欺人,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。随着说:“来呀!拿我张片子,把他送到考场去。”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。可是魏忠贤也浑蛋,你要看看他的学问,你别拿片子送他呀,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。他这一拿片子,张好古倒得了意啦,本来他不认识考场,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。

       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,一砸门,把片子递进去。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,赶紧都起来了,这个就说:“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,一定跟他有关系,咱们可得把他收下!”那个说:“不行啊!号房都满了。”“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!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。依我说,赶紧给他腾间房。实在不行,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,也得把他留下。”“好吧!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!”这叫什么事!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,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。那个就说:“咱们给他送题去。”这个说:“别去!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?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,他要做不上来,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?”“那么怎么办哪?”“怎么办哪?这不是有卷子吗?干脆我说你写!”嘿!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!写完了一想:“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,得啦!来个二名吧!”张好古一个字没写,弄个2: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去一说:“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,我还真进不了考场。也是王爷福气大,我中了个3: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单口相声剧本

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亲爱的爷爷、奶奶、叔叔、阿姨、大哥哥、大姐姐:你们好!

       今天哪,我给您说段儿单口相声。这单口相声比对口相声难说!这为什么呢?因为呀:这对口相声是俩人。小鸟喂食儿―――一对一嘴儿;俩猴儿钜木头―――一对一钜儿。单口相声是:竹竿儿钓鱼―――单挑儿。瓜籽里睡个胖小子―――就一个仁儿!所以呀,单口相声更难。我会的不多,这次相声大赛除了我没二份儿。您要是不听啊,得后悔一辈子!

       我叫XXX,今年X岁整。生在东北,长在齐齐哈尔,从小喜爱相声,有两年艺g,不是大腕儿明星,也就算个小腕儿萤火虫儿!今天说什么呢?就说说我爸爸。论个儿头儿,我爸爸比我高;论岁数儿,我爸爸比我大;论饭量,我爸爸他比我能吃;论能耐呀,我爸爸和我不相上下!这可不是我吹的,是我妈妈说的。因为我爸爸不爱动脑子,不懂吧还装懂,一张嘴哎走板了!

       听说咱国家入市了,我就问他:“什么叫市贸组织?”您猜他说什么?“哎呀,那市贸你都不懂啊?市帽就是世界上卖帽子的地方呗!”我又问他:什么叫与世界接轨?他说了:“与世界接轨呀?就是呀,俺们国家的.火车呀,世界上哪旮瘩都能去了!”那我又问他:那WTO呢?他说:“孩子,这个有学问哪!这不是一般人能答出来的!这WTO哇是英语,WC哎,是厕所。WT,哎呀,WT?啊,这个就是带电梯的厕所!O是O是,啊,对了,这O他是欧元!这WTO就是要上带电梯的厕所,你得用欧元!”

       还有比这更可乐的呢!我问他:“爸,计算机为什么叫电脑呀?”他说啦:“因为他脑子里有电就叫电脑!”我问他:“电脑为什么要用鼠标?”他说啦:“没鼠标哇,这耗子老围着电脑瞎转悠!”(剧本 )我问他:“上网为什么要用猫儿?”他说啦:“没猫儿可不行,没猫儿那耗子早把网嗑成了个大窟窿!”

       为了给他找找面子,我只好问他点简单的!我问他:“为什么夏天天长?冬天天短?”他说啦:“嗯,这是热胀冷缩!”我问他:“猫比狗小为什么要长胡子?”他说啦:“这猫哇,他是狗的二舅!”我问他:“大象的鼻子为什么耷拉地?”他说啦:“这是地球吸引力!”

       最让我妈生气的是:有一天哪,吃完了晚饭我们看电视。我国神州2号发射成功!8、7、6、5、4、3、2、1呼!哎呀妈呀!那飞船蹭的一下就飞出去了。一眨眼儿,它可就没影了!我就问他:“爸爸、爸爸!飞船怎么会跑的那么快呀?”他说啦:“它屁股都着火了,能不玩命跑吗?”您说这叫什么爸爸呀?气得我妈鼻子都跑嘴上面去了!我妈说:“你怎么拿起就说呀?啊?真是大街上跑漏勺―――到处沸点!”我爸爸这么一听啊,当时嘴没词儿了,脸变色儿了。猴儿舔芥茉―――翻白眼儿了!

       打那以后哇,还真改了。白天工作晚上学习,还和我一起学打字学外语。前二天用电脑给我妈写了一首打油诗:“如今变化大,儿子亲老爸,感觉还挺酷,verygood!”

篇4:单口相声剧本 打呼噜

       单口相声剧本 打呼噜

       今天我为大伙说个单口相声,相声的名字叫打呼噜,相声里说的'谁呢?是我一个大学同学。我这同学呢,他不是一个好学生,经常熬通宵玩游戏,白天逃课睡觉。但是有一个老师的课,他不敢逃,谁呢?哲学老师。这老师在学生眼中,很坏,他上课点名,不到?行,给你记上一次。还不到?再记一次,记上三次,完了,你这门课得重修,多花钱不算,还要多耽误一年,谁都耽误不起。所以,他的课没人敢逃。我这同学呢,他也不敢逃,这天早上,同学就催他起床了,唉,唉,快起来,上课了,上课了。不去,不去,你们去,我睡觉呢。呼呼,他睡觉打呼,打呼声还挺响。不去不行啊,哲学老师的课。别骗我了,他明天的课。不是不是,就是今天,他昨天说要调课的,你没去上课不知道,

篇5:后悔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鄢德明

       列车上,一群旅客正围着一名回乡探亲的武警战士讲故事。武警战士被“逼”得没有办法了,就只好讲了一些发生在他身边的一些趣闻轶事,车厢里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。讲着讲着,不知不觉这战士都快讲了二个小时了,最后他就说:“算了,都是一些小事,发生在我们战士身边的原本就是一些小事。”可旅客们听了却意犹未尽,还不满足,还是“不依不饶”,硬是“缠”着要战士讲一个更有趣更有味的故事,战士看旅客们的“情绪”高涨,也不好扫了大家的“兴致”,于是,他又给大家讲了一个新近发生的故事,是他亲眼目睹的故事――

       一星期前,我和战士王强照例到监室去换班,半夜里听到有人喊“有人越狱逃跑――”我和王强又奉命去追捕逃犯,和我们在一组的还有三个战士,由班长带领我们在黑夜中搜索。黑暗中,发现有一个黑影向棉花地里钻,班长就大喝一声:“站住,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!”并鸣枪告警。可这人根本不听劝告,还是拼命地往棉田里钻。班长知道,这块棉地是劳改农场的,棉地的尽头就是通往城市的公路,如果逃犯逃到里面去了,就更不容易搜捕了。于是,班长就让我们分开包围,并毫不犹豫地下令开枪。顿时,三支自动步枪就瞄准了这个“逃犯”,并一齐朝他开了枪,当场就被击毙。我和另一位战士因为在他们三人的外围,没有开枪。等大家跑过去一看,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要追捕的逃犯,而是一个陌生的路人。

       按照规定,我们在执行任务中,凡是可疑的对象,只要是“鸣枪示警”了,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告,继续逃跑,我们就会开枪。但开枪也有个规定,只准打下半身,不允许打上半身,也就是说只准打大腿,只让他不能跑了就行了,要留下一个“活口”,以后好取证据,不能把他打死了。可当时是在黑夜发生的事,事发又紧急,大家都只知道朝他开枪,哪还管什么“上半部”和“下半部”了。只要瞄准向他开枪就行,谁顾得了许多?

       按说,这事也并没有什么大事,打死了也就打死了,可最后法医在化验尸体时却发现,这人身上居然有十五个枪眼,也就是说,他们三人平均向他开了五枪。都有说我们的枪法准,一点也没错。也巧,还都是打的上半身。当然,话说回来,在黑夜里瞄准一个人,绝对不会是下半身,只会是上半身。为何?因为下半身没有上半身好瞄准,上半身目标大啊,哪儿目标大就瞄准哪儿,这是我们打枪的最基本的要求啊。你们说,一个人身上中了十五枪,还是上半部,会是什么结果?整个身上被打成一个了“筛子”!

       这问题可就来了:如果每人只打一枪,他身上最多也就中三枪,说不定还不一定会被打死,因为最后致命的只有一枪,而这一枪是王强打的`。结果,不仅班长受了处分,王强也受了处分,而且王强的处分还大些。因为,是他“命中”的!我到禁闭室去探望王强时,王强就后悔说:“我为什么就这么倒霉?我平时‘打靶’可从来没有得‘6:属牛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属牛单口相声剧本

如今跟过去可大不相同,劳动光荣,不劳动,不得食。在旧社会有这么一种升官发财的思想,大人教育孩子,从小儿就给他灌输毒素。爸爸拍着儿子的肩膀儿:“好小子,长大了可得做官呀,给咱们家里改换门庭!”因为一做官就发财,有财有势,改换门庭。旧社会有这么句话:“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。”做三年官要落十万两银子,这还是清官、清知府哪!要是做三年赃官,拿耙子一搂还了得吗?知府是四品官,官不算大,三年清知府要落十万两银子,怎么来的?有来钱的道儿。

       知府管知县,一个府管着几个县。都是具,可具跟县不一样,地土有厚有薄,有肥有瘦。打比方说吧,离天津不几步有这么几个县,人人都知道,叫:“金宝坻,银武清,不如宁河一五更。”怎么讲呢?宝坻县管一千二百多村子,是个金缺,这个知县进项大啦,“金宝坻”!“银武清”哪?武清县是个银缺,武清县管下是八百八十八个半村,要是一个好年月、好收成,多大的进项啊!这俩知县怎么样?“不如宁河一五更”!就五更天一早儿,宁河县知县的进项就超过武清县、宝坻县。怎么?宁河县芦台出盐,就这一点儿就成。这是肥缺呀!在这儿做上三年,他不是吃得顺嘴流油吗?肥实呀!这几县全属北京顺天府管。顺天府管着五州十九县,全一样吗?也有苦有甜。京南有个保定县,后来改名叫新津县,这个县管十八个村子,这点儿进项连人家的零儿还不够哪。这个县的`进项小点儿,这就是知府生钱的道儿。知府不用去搂,叫知县搂去,给他往嘴里抹蜜!宁河县不是进项大吗?你要是不运动知府,他把你调动走。这位知府透出信儿来,要把新津县知县调宁河去,把宁河县知县调新津来,那宁河县知县受得了吗?到这时候,他就得给知府送礼,运动知府。可不敢送钱,一送钱落个贪赃,让御史知道了,全参下来啦。怎么办哪?知府一年办两回事就得啦,办俩生日――他一个,他太太一个。到办生日啦,凡是他的属员都到府衙门班房那儿去打听:

       “大人快办生日啦?”

       “啊。”

       “哪天?”

       “啊,哪天哪天。”

       “大人想让我送点儿什么礼?”

       “那我哪儿知道哇!你爱送什么送什么呀!”

       “大人高寿啦?”

       “五十六哇。”

       五十六,送点儿什么合适呢?得想想。一想啊,五十六岁属鼠的。嗯,上金店给打个金耗子。金子是一寸见方十六两啊!这金耗子一尺二长,光一根尾巴一根金条不够;俩眼睛两块钻石,五克拉一个。拿这个金耗子往寿堂上一摆,知县得在旁边儿盯着,好让知府看见他。这知府到时候得上寿堂转悠转悠,理着小胡子,看看各样的礼物,一眼瞧见这金耗子啦,理着胡子,要拿手掂掂。要是他一拿拿起来啦,那是分量轻,就是一层皮,就搁那儿啦!这一拿没拿动,看了看下款儿,再看知县在旁边站着哪,回手一拍这知县的肩膀儿:

       “太好啦,太好啦,这个真可心,这个真可心!”

       这就是告诉那知县:“你放心吧,你那儿做着吧,我绝不调你。”

       又说:

       “这手工太巧啦!”

       “手工巧”干吗呀,他说的是分量真大呀!

       “哎呀,你怎么这么用心哪?你就知道本府我是属鼠的!哈哈,就打一个金鼠。好!用心!啊,下月太太生日,太太比我小一岁。”

       弄去吧!小一岁,属牛的,你给弄个金牛得多少钱哪?老百姓还活得了活不了!

篇7:吹破天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吹破天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各位春节好,春节好,祝您鼠年心想事成,万事如意。我先做个自我介绍,我姓吹,名破天,叫吹破天,您们听我的名字多么伟大,一般人谁敢叫这名字啊!(指着观众)那位说什么?看我这个样儿吧!我现在老了,样儿不好看了,头顶白发,脸带折,黑不溜秋眼呆滞。我幼儿时那真是:眼如明月浓眉弯,白里透红大胖脸,鼻直口方如画般,肥头大耳真好看。司马光七岁砸刚,我三岁就能砸刚;曹直七步成诗,我那时就能五步成诗。说大人话叫人听了吃惊,说幼稚可笑的话,叫人听了可笑的把鼻子都喷出来,五岁时父母领我去听戏,我就能把整个戏中的唱腔、对白、动作、铜鼓等等全记下来。这么说吧,我脑子里就像一个录像机,把声像全录下来,然后我就能一点不差的全演唱出来,那时专家给我综合评估的评语是:前无先人,后无来者。古今中外,惟此一人。

       谁知好景不长,我七岁时由于社会运动,我家这地位在社会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是一落千丈,从此我随母亲回到农村家乡。

       到了家乡我心中不悦就唱,什么歌曲戏曲,凡听过的我就唱,唱来唱去就唱到十八九、二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岁,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唱出了单门独派的唱腔叫吹腔,这个吹腔比任何一个剧种都好听。那真是软如棉,烈如钢,干是干,汤是汤,臭不臭,香不香,那个好听劲,在词海上也找不出能表达的名词。

       我这个吹腔,不用乐队,不像别的剧种,得有一大帮人的一个乐队,浪费多少人力物力呀。(低头小声说)我也不懂音乐,要乐队干啥。还得手舞足蹈的做动作。(小声说)我也不会动作。还得有布景戏台。(小声说)我一上台就吓瘫我了。要台子干啥。

       我这个吹腔随时随地都能唱,唱着戏什么活都能干。不但能干活,还增加工效三到五倍。

       现在在全国多数地方的男女老幼都能唱几段吹腔,听着好听,唱着方便又增加工效,凡是唱我的吹腔的地方都异口同声赞不绝口的说:吹腔很吃毛。大家都知道吃毛是“好”的意思。很吃毛就是很好。

       (面对观众)那位说啥?叫我唱一段,那好,我唱前先说明以下,吹腔可利用各剧种的明演的唱腔、唱词来演唱,我现在用豫剧 马金凤老师的“斩门外三声炮”唱一唱,凡跟马老师唱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吹腔,可不是我不着调。“斩门外三声炮,如同雷……大家听着怎么样?凡是听着好的观众都坐着不动,愿鼓掌就鼓掌,不愿鼓掌就不鼓掌,我不像别的演员非得要求掌声。凡是听着吹腔不好的观众都站起来,面朝后三分钟,来表示不赞成。谢谢大家一个面朝后的也没有,全赞成,全认为我的吹腔好。(拱手感谢)谢谢大家的赞成。

       吹腔还有特异功能。有一次我出远门没钱了,这怎办,我唱了段吹腔,所有的兜都鼓起来啦,全是百元大票。

       有一个人病的马上要死了,各大医院都看不好,唱了段吹腔,他起来吃了两碗饭就去干活去了。

       有个人死了三天,要去火化场了,叫我一唱,活了。

       天大旱,我一唱就能下雨。天涝我一唱就能晴天,找不到对象的我一唱就能找到对象,总的来说我只要一唱吹腔,天下无有不顺心的事,无有办不到的事。有一次发射卫星,火箭刚起飞五秒时,火箭歪斜,方向不正,我马上唱着吹腔跳上去,抓着火箭一搬,调正了方向,我一直随火箭上去,火箭于卫星离婚后,不不不,它们不叫离婚,是分离后,我又把卫星送到预定的轨道,我才松了口气,这时往天上一看,不好了,一个巨大的彗星要跟火星相撞,我们地球与火星的关系是唇失齿寒、肝胆相照,我得马上去救火星,我唱着吹腔一跳,跳到了彗星前面,打了个“停”的手势,彗星“嘎噔”一声停下了,给火星打了个“通过”的手势,火星“吱留”过去了,又给彗星打了个通过的手势,彗星才开始运行,免去了星球相撞的`灾难,地球也能正常生存,这我才放心回家。

       回家后不久,接到上级的通知,叫我去联合国领奖,因我救火星有功。那位说什么?赶快买飞机票去联合国?你忘了,我会吹,不不,吹腔,我一吹就到了联合国,我一看那场面呀,是真够隆重的,从没见过,那可真是宋丹丹说的那样,人山人海,彩旗招展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军乐队奏起了军乐,民乐队奏起了民乐,古代乐队、现代乐队、西方乐队、南北上下中,管笛、箫笙等等、等等,各大乐队一齐奏响,听着那好听,那个过瘾就不用提了。就好像大米、小米、高梁米、白面、黑面、玉米面、小豆、绿豆、大黄豆、地瓜、土豆、红萝卜、白菜、芹菜、大头菜、大葱、大蒜、大辣椒、鲤鱼、鲫鱼、黄花鱼、猪肉、牛肉、绵羊肉、花椒、胡椒、小茴香掺在一起搽粥,一喝是啥味都有,啥味也尝不出来。一个字有一人高的大红标语上写着:感谢吹破天救了火星。我一到场,这些人“啊”的一声把我给围上了,围的那是里三层,外三层,风雨不透,有人给我献花,我说ok,有人让我签名,我也说ok,大家一看我到了一齐高呼“欢迎吹破天的到来,这时响起了二十响迎宾炮。有人把我领进了会议室,会议室里坐满了人,我听到,有人说把火星奖给我,有人说把彗星奖给我,我都谢绝了,您想,要把星球奖给我,我院里也放不下,我不要,有人把我领到领奖台上,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拿着一个金杯,迈着健壮的步子来到领奖台前,庄重的把金杯递给我,握着我的手亲切的说,你的能力大大的,好好干的,干活,要发扬的,光大的,后继有人的干活,我说:“一定一定的干活。这时东队奉起了中国国歌,升起了中国国旗,我肃立在领奖台上,心中激动,高兴愉快,那就不用提了,并叫我做一段简短发言。我也不能给中国人丢脸,在联合国这人山人海的各国人中,我得露一鼻子,那位说什么?我会外语吗?我现在五十多岁,哪能一点外语不会,我这么大岁数所学外语全用上了。普其逢卡卡马拉非开,欧开,欧开,咕嘟白。(手有力的一挥)八哥牙路,米西米西,死了死了的,(手又有力一挥)最后任命我为星球交通警察,从此我一天天的奔忙在各星球之间,以免星球相撞。

       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,为了发扬光大吹腔,使吹腔后继有人,我在各大城市办了培训班,那位说什么:工作忙没时间,这个不要紧,每周的周一到周五你们工作,周六周日休息,周八周九周十,这三天为新生日,我用新生日开课,每年的一到四季度您们工作,8:单口相声《小神仙》剧本

       单口相声《小神仙》剧本

       今天说的这段节目叫《小神仙》。这段儿《小神仙》哪,是咱们北京的事。民国初年哪,有个相面的在哈德门外花市大街摆摊儿,夏景天,支着把伞,摊儿上头搁着好些个硬木棋子儿,有一盘墨,一碗凉水,还有这么一个白油漆的盒子盖儿,这干吗用?“圆黏儿”。什么叫“圆黏儿”?就是招人。拿这个招人,得在这盒子盖儿上画画儿。他因为什么画画儿呀?凡是在街上相面的,他别瞧谁,他一瞧谁,这人得赶紧跑!因为什么哪?都知道他这个毛病,他让谁相面准也得相,谁要是不相,回头他说出话来转着弯儿骂人!可是又得有人围上他,他才能赚钱哪!怎么样?他嘀咕!他画画儿,拿这画画儿招人,画画儿不拿笔,拿手指头醮墨,在这个白油漆的盒子盖儿上画。画个什么对虾呀,画个海螃蟹什么的。我学这个劲儿你瞧,他老低着头,一抬头就走啦!低着头画,只要有人这就一聊,有十几个人这就说起来了。那位说:他不抬头,有人他怎么知道?

       往下瞧哇,往四外瞧,瞧腿呀!有六条腿,仨人啦!有十二条腿,六个人啦!二十四条腿,十二个人啦!没错儿。这时在那个盒子盖儿上,蘸着墨画着,一瞧四外有八条腿,四个人,成啦!这就说开了。

       “画山难画山高,画树难画树梢,天上难画仰面的龙啊,地下难画无浪的水,美貌的佳人难画哭,庙里的小鬼儿难画肉。”

       一瞧四外有三十多条腿啦,十几个人,这就该抬头啦!这画儿哪,且不放下哪。怎么?一放下人家就知道他不画啦,就走啦!手里老拿着这画了一半儿的盒子盖儿,人们站在这儿为瞧他画画儿,谁也没想到要相面啊,他住这相面这儿带。

       “那位说,你是干什么的?”

       其实谁也没说,他自个儿说。

       “我是相面的。”刚这么一提相面的,那位老兄把嘴这么一撇的跟烂柿子一样,“二哥,咱们走吧,生意!”“哈哈哈……小伙子,你是少见多怪啊!不错,相面的是生意,他们是生意。”

       其实他煮在锅里一个味儿!

       “他们是生意,你怎么不是呢?你也是相面的!”“我相面,我这相面的今天挣了一天的钱啦,前半天挣的钱哪,五天花不了。我也没事,怎么样呢?画几张画儿,人都围上我啦,咱们都算有缘哪!同船过渡都有缘,何况在这儿站会儿?每位我都送一相,不要钱。”

       先拿这不要钱哪把人心稳住。

       “这位老兄啊,我知道他有几个儿子,将来得谁的济,受谁的累!啊,这位老弟呀,我能知道他父母全不全;这位老弟有妻无妻;这位老兄啊现如今有事无事;就这四位,全送。一位对?是蒙的!两位对?算碰的;三位对啦?是巧劲儿!四位要全对了,算我对相学有研究。你们四位也别花什么,我也不要什么,咱们是哈哈一笑,大家一散。还有一位。别瞧人不多,二十多位,内中有一位要发财。”

       这叫什么哪?这叫拿发财把人心扣住,人们就不动啦!

       “谁要发财呢?嗬!这人财可大啦!如今他还没有辙哪。打这儿往后说,七天哪,平地一声雷,陡然而富。可是内中有个小人暗算他,他不但不发财,而且要生气,回头我给他两句话,让他趋吉避凶。要什么不要?等他应验之后,买包茶叶瞧瞧我来,我还许请他吃顿饭,交个朋友!还有一位呀要打官司,打官司啊,他可是败诉,我回头给他一出主意,几句话他就胜诉。”

       再说几句就有人抽签儿,只要有一个人一抽签儿,跟着就相好几面,算好几卦,一天的挑费就有啦!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最怕有人走,只要走一个人就坏,走一个人这一场子人全得散!那位说:“不至于呀,围着好几十人,怎么走一个全散?”

       独单相面摊儿上,到这时候儿走一个全散,为什么呢?走人跟走人不一样,好比吧,街上看见有变戏法儿的,唱曲儿的,不论干什么的,谁要是不爱看啦,不爱听啦,就走啦。走是这么走法,好比眼前这儿是场子,这位不爱看不爱听想走,回头:“借光借光。”他正大光明就走啦。独单相面摊儿上没有这么走人的。在相面摊儿上他要是这么走哇,他怕相面的骂,他得慢慢儿往后退。好比这是那个摊儿吧,这位站在这儿,退了一步,他心想着往后一挤,后头的人往前一拥,不就走了吗?他忘啦,脊梁后头的人也憋着跑哪!

       “我们瞧你画画儿,没瞧你相面哪!”谁都想走,可谁也不敢走,怎么?回头一走,他骂街呀!这位往后一退,脊梁后头的跟他一快儿闪哪,旁边的人也跟着闪,这就成了一条胡同儿,再一闪哪,不就到便道上啦!到便道上,走道儿的一撞,“呼啦”这边儿一散,他眼神往这边儿一瞧,那边儿全得走,一点儿办法没有!怎么办哪?这相面的厉害,他说两句话让谁也走不了,就仿佛用一尺多长大钉子把你的脚钉在地上,他多会儿钱挣够了数儿,你多会儿走!他这儿正在说着,有一位要动……

       “嘿,众位,今天哪,你别瞧人不多呀,哈哈,齐全!内中还有一位特别,因为什么?他心里有难说的事情,这话不能见人哪,什么事情哪?告诉诸位,这人哪,他女人哪,已经跟他变心啦,又有了情人啦!他现如今这么着……王八大爷,我指实了众位看哪,谁是王八大爷!”

       大伙儿心说:这得瞧瞧啊,瞧他指谁。

       指谁?谁打他。

       “那位说:你指。指,一定指。那位说:这可是危险,人有脸,树有皮,众目之下,你这么一寒碜他,说他是王八大爷,他一恼就许给你俩嘴巴呀,你们打起来,你不怕他打你吗?不怕,众位,绝对不怕。因为什么不怕哪?我说他是王八,他要敢翻脸,我给他指实了。我说出来他女人这个情人,多大岁数,什么相貌,跟他有什么关系,都给说清楚了!再不承认,我把名姓都给指出来,指实了他能打我吗?那位说:你指。一定指呀,指可是指呀,可有一截,人有脸,树有皮,众目之下,我指明了他是王八,他一害臊,就许跳河、上吊,人命关天哪,虽然不用抵偿,我也缺德呀!你别忙,他这就走,等他走了,我再告诉您是谁。”

       谁也别走啦,该走的也不走啦,谁走他说谁,受不了!这路生意人就这么厉害。再说几句呢,就有算卦的啦!就这工夫,卦摊儿前头瞧热闹儿的跟瞧热闹儿的打起来啦!

       独单相面摊儿,瞧热闹儿的一打起来,他算枉费心机。怎么呢?大伙儿心里全憋着走哪!这一打架,呼噜!“不是我们不瞧你相面的,我们瞧打架的去!”这俩人一打架,警察一来,大伙儿跟着全走光了,这可没有办法!

       打架跟打架不同,这回跟谁打起来了呢?一个老头儿跟一个年轻的。这老头儿七十来岁,耳朵聋啦,这只耳朵还能听见点儿嘛儿,这只耳朵放麻雷子都听不见!他在外头瞧先生说得挺有趣儿的,听不很清楚,他打算挤到里头,歪着身把他那耳朵搁在先生嘴唇那儿才合适哪!他往里挤。往里挤倒没有关系呀,他拿着的一个玩艺儿讨人嫌,他爱!他爱呀,别人嫌。什么玩艺儿呀?宜兴壶。怎么叫宜兴壶?出在宜兴县哪。旧社会里,老头儿都讲究拿这个。嗬!镶着铜底儿,铜嘴儿,盖儿上镶着好几个铜玩艺儿,天天儿擦,用心哪,这把壶擦得送光瓦亮。这老头儿七十来岁,这把壶在他手里用了就顶五十年啦!夏天儿拿热水烫着它,越擦越亮。正三伏,老头儿使手托着可托不住,他把壶底下垫着寸数来的这么一个毡子垫儿,手托着。这手拿着块干手巾擦。往里这么一挤哪,头里站着一个小伙子,二十多岁,光脊梁。茶壶过来啦,正贴到他胳臂上,烫得小伙子直嚷:“哎!”一回胳膊,老头儿怕把壶摔了哇,一抱壶。这壶把小伙子的胳膊粘下这么大一块皮去,立刻往外冒黄油,疼得小伙子直跳汗!

       “我说你怎么回事,你怎么烫人呢?”

       这老头儿要是会说话哪,赶紧搁下壶,说两句好话,道道歉,不就完了吗?他不道歉;不但不道歉,还要找理由说你碰他啦!要不怎么打起来了哪!“这小伙子,怎么这么愣啊?往壶上碰,这壶摔了哪儿找去?这是我爷爷的东西,在我手里就顶五十年!一百多年的壶,哪儿找?”

       挨烫的这个人呢?“哎?老梆子,我这胳膊没有你这壶值钱怎么着?”

       “那是呀,你这胳膊烫坏了我给你治得好,我这壶摔了哪儿找去?没有这年候儿,有这年候儿没有这东西!”

       小伙子过来要给他一个嘴巴,这一嘴巴要是打上,老头儿就得趴下,老头儿一趴地下,壶也碎啦!谁劝也劝不了,就得打官司。这一打官司还不把卦摊儿的买卖吵了吗?别人劝不了哇,摆卦摊儿的给劝开啦!他怎么劝?他拿这相面给劝开啦。劝开架不算,从这儿他享了名啦。

       摆卦摊儿的先说这年轻的――年轻的要打人哪!

       “哎,老弟,往前站,往前站,往前站!我送你两句话,你可要忍。这‘忍’字怎么讲,知道吗?上头一个刀刃儿的刃字,底下搁一个心字,心尖儿上搁着把刀刃儿,要不忍可就危险啦!你有牢狱之灾,刚才说要打官司的就是你。”

       这年轻的慌啦,“怎么样,先生?”他小声跟他说。他小声儿说是怕老头儿听见哪!其实老头儿听不见,他耳朵聋嘛。“老弟呀,你脸上晦暗气,今天、明天、后天这三天哪,晦气太重,哎呀!你可要忍哪!你跟那老头儿可不是现在的事呀,你们俩前世的冤家、今生的对头哇。你把手一举,他可就躺下,他躺下你给抵偿啊!因为什么?那辈子他把你打死啦,这辈子你打死他,下辈子他打死你,你们俩一连气儿对打六十多辈子啦!你就挨一下烫不是?哈哈,得忍且忍,冤仇可解不可结!老弟,你给他作个揖,牢狱之灾可就躲开啦,过去这三天你交好运,要发财呀!道歉,作揖作揖,道歉!”挨烫的一听这意思满对呀,过来就作揖。

       “老大爷,您烫得对,应该烫,我这点倒霉劲儿您给烫没啦,哈!我现在没有钱,过两天有钱我请您吃饭,我走我走。”

       小伙子一边儿去啦!摆封摊儿的想:算卦还算不了。怎么?老头儿开讲啦,抱着这壶说:“我这壶值多少钱?五十多年的工夫,这里头有多厚的茶山……”

       他还是算不了卦呀!两句话,又把老头儿说走啦!

       “老者,别嚷啦!看你这壶吧,您这把壶今天、明天、后天这三天要碎呀,这三天要不碎,你保存到9:单口相声剧本《抬杠铺》

       单口相声剧本《抬杠铺》

寿臣述

       何迟整理

       张奇墀记

       说一段笑话儿。

       笑话是什么呀?逗您一乐。怎么就乐啦?瞎话儿呀按实话那么说,瞪着眼睛撒谎。这一行最难的是什么哪?不能笑,不害臊,这是说相声儿的宗旨。那么说:“这怎么讲啊?”什么叫不害臊哪?说的这个话呀不对,不对得瞪着眼睛愣说对,我们心里也知道是不对,脸上表情得表现出对的样子来,别害臊,原本是假的,回头说出来又怕人责备,一边儿说一边儿害臊,这您乐不了!第二个是不能笑,不能笑怎么讲啊?由头至尾一位乐的没有,那可不行,得让您听着可乐我们不能乐,让您乐;您们各位还没乐哪,我这儿乐得说不上来啦,这个不行。

       说相声儿还得学吗?得学。头一个,我们说话得滔滔不断,您还得乐。乐,怎么个乐法儿哪?乐不乐瞧哪哪儿?瞧眼睛,眼犄角儿一发现鱼尾纹――仿佛鱼尾似的那种纹,这就乐啦!您瞧,这位老皱着眉,那他乐不了。我这儿说您得帮忙;我这儿说,您那儿冲着我生气,老瞧我别扭,您永远乐不了。难哪!

       说话有什么难?难在要学什么人说什么话。您瞧二位一谈话,您在旁边儿这么一听,听不过五句话就知道他做什么事,都听得出来,那话里都带着哪!说话得学,有地方话,有时间话。那位说:“什么叫地方话,什么叫时间话?”您跟街坊说话,一早儿有一早儿的,晌午有晌午的,晚上有晚上的。一早儿上见人:

       “您刚起呀?”

       “刚起。”

       到晌午啦,午前“您吃饭啦?”

       “偏了您哪。”

       到晚上啦,掌灯以后再见人:

       “您还没睡哪?”

       “还没睡。”

       它分时间哪!要是不按时间说,随便说,想说什么说什么,不成,说出来不受听。一早儿,这位刚一推门,一见面儿说晚上的:

       “嗬,还没睡您哪?”

       这位说:“还没睡?我这一宿干什么去啦?”

       这是时间话。地方话哪?街上见人说街上的。街上见人:

       “买东西呀!”

       那位说:“可不是嘛。”

       “我给您雇车。”

       “不用啦,前边就到啦。”

       “回见。”

       “回见回见。”

       这是在街上,要是到饭馆子哪,一进门儿:

       “嗬,几位您哪?我给。”

       这位:

       “给过啦。”

       这位坐着站起来啦:

       “来不及啦,一块儿吃吧!”

       这位:

       “我同着人哪,我给您添几个菜。”

       “不让啦,吃饱啦。”

       、

       “回头咱们算一块儿。”

       “不客气啦,吃完啦。”

       您要是把这套话拿到茅房去说,那满拧!这就是在饭馆子的话,说话都得有规矩。

       说话,一问一答,往一块儿一和,越说越对劲儿;不往一块儿和,两下就要抬杠。说抬杠哪,我有个大爷专爱抬杠,在北京啊开的杠房――抬杠铺,那位说,“你大爷开杠房,那是应出殡的'买卖呀?”不应,出殡他不应,他这抬杠不是那么抬杠,是说话爱抬杠,抬杠啊能把人说倒了。怎么抬哪?求真理呀。好比说吧,不管跟谁抬啊他不能白抬,得赌点儿什么,就跟耍钱似的。反正每回抬杠他总赢,这么一来,我这大爷呀享名啦!在旧社会时候,他有个外号儿,叫什么?叫“杠头”。谁也抬不过他这杠头!他一享名啊,又收了四个徒弟,这四个徒弟都叫杠头,怎么分别哪?大杠头、二杠头、三杠头、小杠头,那么我大爷哪,他叫老杠头!嗬,这五个杠头在北京享了大名啦,就在东四牌楼灯市口儿开的杠房!

       在北京这么一享名,旧社会时候,来了一位跟他抬杠的,谁哪?旧社会那个圣人――孔圣人,孔圣人这么一想:杠头在北京享这么大名,又收了四个徒弟都叫杠头,他叫老杠头,他怎么抬,也抬不过我去呀,我得访访这杠头去。

       孔圣人来啦!孔圣人到门口儿,杠房伙计往里边儿一让,说:“您里边儿坐,喝茶。

       “我到这儿找你们老杠头。”

       “您找他有什么事?”

       “跟他抬杠。”

       “您是哪一位?”

       一报名,某人某人。嗬!这四个杠头,打大杠头哇直到小杠头,不敢跟他抬。圣人,名誉大!赶紧把老杠头请来,就把我大爷请去啦!

       我大爷一进门儿,见了孔圣人一作揖:“嗬,哎呀,您今天光临,实在使草舍生辉呀,倒茶倒茶!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呀:“也不要客气,我今天特地来找你抬杠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,按说不敢跟您抬呀,可是我开着杠房,要是不跟您抬,我这买卖就瘪啦,为我的营业我得跟您抬,是不是?这么着,咱们抬着玩儿吧!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“那何必哪,赌十块钱吧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。”

       我大爷叫小杠头拿十块钱来,打柜房拿十块现洋搁这儿啦!圣人哪,打腰里也掏出十块钱搁这儿。我大爷说:“怎么抬法?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“我也明白,这是赌钱,我要把你问短了哇,临走的时节,你这十元钱我拿着;你要把我问短了,我这十块算你的啦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,请坐。”

       这圣人就坐下啦。

       “我跟您抬是怎么个抬法?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“你呀跟我抬杠,我要是把你问短了,那不算新鲜,你是平常人,我是圣人!你问我,我回答你,回答的理由充足,那就是你输了,回答的理由不充足,那就是你把我问倒啦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。”

       俩人这儿坐下。我大爷说:

       “按说可不敢跟您抬呀,今天我可要对不住,跟圣人要抬杠啦。怎么抬法儿哪,我就拿圣人说的这句话咱们抬抬吧!”

       “哎,好好好,哪句话你不明白,我告诉你!”

       “是,是。”我大爷说呀,“老圣人,想当初您说了这么句话:敬鬼神而远之,咱就拿这个鬼神哪抬抬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,什么意思?”

       “敬鬼神而远之,恭敬它为什么又要远之哪?这怎么讲啊?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“这个事情极容易明白,信如在,信神如神在,这鬼神哪原本是没有,信则有,不信则无啊,你信就有,不信就没有。”

       我大爷说:“这个不对啦!您说敬鬼神而远之,信则有,不信则无,这话呀不对您哪!”

       “怎么哪?”

       “圣人哪,您得给我们一个道儿,两条道儿您全?fon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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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圣人说:“鬼神这档子事呀谁也没瞧见哪,没瞧见就是空虚的,空虚的就是无,它就没有哇!”

       “是,您这话对,这是您承认没有鬼神啦!既然没有,为什么有鬼神这俩字哪?就说没有,为什么有这俩字?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

       “瞧不见就不能说有!”

       “噢,瞧不见就是没有。我跟您说话,这话您听见啦,这话在哪儿哪?您瞧见这话了吗?您能说这话没有吗?这一把香草,闻着挺香,这香在哪儿哪?香味儿什么样儿?谁瞧见啦?这都得说有的,这个小事不用提,您在空气里活着,谁能说没有空气?没有空气人就憋死啦,这空气什么样儿呀?怎么鬼神您就说没有哪?怎么空气有哇,香有哇,声音也有哇?”

       圣人说:

       “那么说――鬼神就得说有!”

       “有鬼神,什么模样?鬼神究竟多高的身量儿,怎么个长相儿。在哪儿住?我们给它去封信,它能给我们来回信吗?”

       圣人哪,没词儿啦!圣人站起来,把十块钱撂下,走啦!

       嗬,我这位大爷――这老杠头可了不得啦,享了名啦,把圣人都问短啦!又过了半年多,圣人不成不是?来了一位比圣人还高的!什么哪?神仙。这神仙是谁呀?中八仙那儿有个瘸拐儿李。这瘸拐儿李呀抱不平,一听杠头这么大名誉,他把圣人都抬回去啦,我得给圣人找找场!瘸拐儿李来啦,背着大葫芦,拄着拐,一瘸一踮的穷老道相儿,往门口儿那么一站。小杠头哇认为是化缘的:

       “大师父,这儿僧道无缘,不打发。”

       瘸拐儿李说:“谁跟你们化缘哪?找你们抬扛!”

       “噢,您是哪位?”

       “瘸拐儿李!”

       哎哟嗬,名誉很大,小杠头不敢抬,赶紧找老杠头!老杠头来啦,到门口儿一抱拳:

       “哎呀,李大仙,您里边儿坐。”让到里面儿,“倒茶!您今天光临,有什么贵干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甭客气,光临不光临咱们甭提,听说你把圣人赢啦,你能抬呀,今天我特地找你抬杠!”

       我大爷说:

       “按说我可不敢跟您抬,您是神仙嘛!我要不跟您抬,我这买卖就得关门儿,您既然来啦,我就跟您抬抬,赌钱哪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你跟圣人赌十块钱,我也跟你赌十块钱得了嘛!倒不在乎输赢,我得转转这个场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。”

       拿十块钱现洋搁这儿,瘸拐儿李也搁这儿十块钱。

       “这规矩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我知道哇,我要问住了你,钱归我拿走哇,你问住了我,干出身儿呀!”

       “打这儿就要抬杠啦!”

       “抬吧!”

       “您说我说?”

       “我要把你问短了,你让神仙问短了还算新鲜吗?你不明白的事你问我呀,我回答你呀,我是神仙哪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,打这儿可要抬杠啦啊,咱就拿您本人抬吧!”

       “好吧。”

       “您是谁呀?”

       “瘸拐儿李呀!”

       “卖什么的呀?”

       “什么也不卖呀!”

       “那么您是神仙哪――中八仙哪,中八仙背那葫芦干吗?”

       “葫芦是我的一个宝贝呀!”

       “您这葫芦里头是什么呀?”

       “丹哪,金丹啊。”

       “金丹?”

       “金丹哪,是我们出家人炼的丹。”

       “炼它干吗?”

       “干吗?这金丹能起死回生啊,死人吃了这金丹能复活呀,专治内外两科各样的病症。”

       “您别说,您别说,您这金丹能治内外两科的病症,为什么不把您的腿治直了哪?您怎么是瘸子哪?不能治己,还能治人?”

       把瘸拐儿李给问住啦!

0:郭德纲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今儿咱们说的是西游记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四个和尚从长安出发,前去西天取经。“嘟~~~~”没飞几分钟,飞机缓缓降落:没油了。悟空这通找啊:“快,看看哪儿有加油站呢?”

       唐僧纳闷儿了:“这怎么刚飞起来就加油啊?”

       “油箱小,就肥皂盒那么大,一次加五块钱的。”

       “那得加到多咱去!”

       加了十万多次还没到,这西天在哪儿呢?不行,师徒四人一合计,咱得问问路。一捏闸,“吱!~~~~”悟空下来了。一瞧,嗬!这是什么地儿啊?怎么这么荒啊!见一老头正锄地呢,赶紧就过去了。

       Hi~ hello~ how are you? 老头一回头,“干哈呀?”好嘛!一口大茬子味儿,东北啊!

       “大爷,这西天怎么走啊?”

       “拿刀子往脖子上一抹就到了。”

       “那这儿是哪儿啊?”

       “铁岭!”

       好嘛,走反了。那就往回走吧。又加了十万多次油,回长安了。

       八戒一寻思:“师傅,这事儿不对呀,咱们这么走得走什么时候去?油箱太小,咱得换个大的。”那仨人一下子就瞅见猪八戒的大饭盒了。猪八戒这个不乐意啊。没办法,拗不过这仨人,谁让你用这么大的饭盒。就是它了!就这饭盒了。嘎噔一下子,就给装上了。油箱变大了,一次能加20多块钱的油了。这也没大多少啊。得!这就不易了。

       “嘟~~~~”又起来了。飞了半年多,加了两万多回油。这天啊,到了火焰山了。大火苗子,嚯~!8848米,飞不过去啊。师徒就合计,能不能让铁扇公主拿扇子给咱扇过去?孙悟空是铁扇公主的小叔子,去套套瓷儿,嗯,没准儿行。

       铁扇公主正等着煮唐僧肉吃呢,一看孙猴子来了,能不打起来吗?可她哪儿是孙悟空的对手。十几个回合,力敌不过,败下阵来,那就法宝伺候吧。拿出芭蕉扇,“呜~~~~”师徒四人,连人带飞机,带行李卷,带饭盒,一扇子就扇回大唐去了。

       教训是严重地,后果是惨痛地。经过四人研究决定,乘大唐6号超大油箱飞船,马力十足,绕过火焰山,直到西天取经。

       “嗖~~~~~~”这家伙,就上天了,溜溜一天不用加油,把四个人给乐得。可到了一地界儿,哥儿四个可是都不认识。唐僧还问呢:“这是哪里啊?”悟空挠了挠头:“不知道啊。全是土,净是坑的,应该不是西天。”八戒拿了一面大旗,“大唐高僧,到此一游。”砰!就插地上了。

       后来啊,1969年的时候,这地方又来飞船啦!从上面下来一个人,手里拿一小星条旗,嘴里念念有词地,“我的一小步,人类的一大步!”所以说,关于登月这件事,其实咱中国人是祖宗。

       书规正传,师徒四人又坐上了大唐6号飞船,接着奔西天。返回大气层的时候,猪八戒把刹车给踩突噜了。当时闸线一蹦,咣当,就掉下来了。师徒四人这么一看,眼前是一座城门,门楼子上写着:“西天极乐世界”四人这个哭啊,喜极而泣。

       去雷音寺见如来吧。刚到门口,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了。“师傅,要盘吗?”“金刚经、法华经、九阴真经,图文版、视频版、写真版,高压缩、高清晰。”“一张,顶如来那儿一百张。”

       唐僧脸一板:“都给我退下!我们取的是真经。坚决打击盗版。哎!这世道,佛祖的版权费都收不上来。徒弟们,赶紧地吧,往里走。”

       如来看到衣衫褴褛的四人,很是吃惊:“哪里来的要饭的?”

       四人连忙解释:“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过来取经的和尚。真对不起,晚了。因为油箱太小。”

       “什么?油箱太小?”没等四人把话说完,如来佛不高兴了“不是早就传过去了吗?全套经书连插图录音真人DV都传过去了。邮箱还不够大?”

       四人互相看看,很是疑惑。如来指着桌子上的电脑,“这不轻轻一点,所有经书就email过去了吗?你们大唐早用上我的经书了。”

1:郭德纲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北京城六朝古都,有千年的建城史。可说的事儿,可是太多了。过去有这么句话,大胡同三千,小胡同是多如牛毛。那个胡同里面,都有不同的故事,不光是胡同,整个北京城,你说天坛,你说地坛,天安门,故宫,哪都有大批的笑话。

       今天说这笑话,发生在天坛。什么时候的事儿呢?咸丰九年。这一年那,快到冬至了,皇上每年到冬至,得到天坛去祭天。为什么祭天呢?天坛呢,供奉着老天爷。皇上呢,自称是天子,每年到这会儿呢,天子看天,实际上呢,就是皇上瞧他爸爸去。去可是去,这活儿阿,需要一个读祝官。什么叫读祝官呢?就是司仪。一般来说礼部侍郎担当这个活,那年头儿,没有扩音器,没有话筒,没有音箱。这么大的天坛,文武群臣跟那儿站着,怎么行礼,怎么拜,怎么磕头,得有一个人喊。

       唉,这一年的读祝官那,吏部侍郎,姓黄,叫黄铜。黄铜家里有钱,当官之前就捉摸了,“当什么官呢?现如今当官能花钱买,我能买一官。太大的官我当不了,买不起。而且好些个官,要学问,我又没学问。想来想去,吏部侍郎,这个好。而且啊,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,就这一次,够四五年的挑费。当这一回,我买官的钱就回来了。”

       果不其然,花钱运动,这一年的读祝官,是他的。明天就到正日子了,今天,黄桐在家里面转开腰子了。“要了亲命了,没想到阿,把这茬忽略了。”什么呢?自己嗓子难听。天坛来说阿,需要一个很好的嗓子,大声一喊,都得听得见。可是自己说话呢,又沙又哑。祭天大典,这几个字,他一说难听了,“祭天大典-”(沙哑声)。皇上一听就急了,当时就得杀。本没回来,脑袋也丢了。“怎么办呢?”跟屋子里面来回的转腰子。

       唉,就这会儿工夫,听见府门以外有人吆喝,“豆~腐~~”.卖豆腐的,黄铜一捉摸。“有勒!”“把他叫进来。”工夫不大,打外面进来了。大高个,小伙子挺精神。

       “给大人请安。”

       “起来吧。叫什么名字?”

       “跟老爷回,我叫黄金。”

       “嗯,是比我值钱。嗯,我叫黄铜。这个,你都卖什么啊?”

       “跟老爷回,卖豆腐的。”

       “嗯,我照顾照顾你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哦。谢谢老爷,您是要炸豆腐啊?是要豆腐块啊?豆腐丝,豆腐片?”

       “不要那个。以后啊,你也甭卖豆腐了。”

       “呦!老爷,不卖豆腐吃什么啊?”

       “吃大典!”

       “老爷,点大了发苦。”

       “还是点豆腐阿?祭天大典。”

       “我没听明白。”

       “是这么回事。明天啊,老爷我,当这读祝官。你听我这嗓子,估计你也能明白这意思。没别的,我教给你,你替我去喊。”

       “我替您喊?我不会阿。”

       “瞧,我不是教给你么?啊,我说一句,你说一句。啊,跟我学。嗯,仪程开始―― 来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哎,仪程开――”(学黄铜嘶哑声)

       “别学我这个阿,这还用你干吗啊?照你原来,原来怎么喊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原来?哦,豆腐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就是这个阿,要我亲命了。记得住吗?啊?”

       “跟您回,记得住。”

       “仪程开始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仪程开始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迎帝神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迎帝神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奉福胙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奉福胙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好,明天你在前面,我在后面。我说一句,你学一句,知道吗?”

       您瞧见后来又哪“双簧”吧?就从这开始的.,一前一后。

       转过天来,凌晨四五点钟。皇上就来了,文武群臣,这都来了。贝子贝勒,皇亲国戚,整个天坛里面人都满了。头里是皇上,后面跟这些亲王,文武群臣按品级,一班一班的后边排列好了。紧头里边,就这卖豆腐的这个掌柜的。站好了,穿上黄铜这套官服。戴上顶戴,还挺精神。往那一站,身背后,蹲着这黄铜。您还别说,皇上愣没瞧出来。第一啊,起得太早了。第二呢,离着皇上有一定距离。第三呢,皇上有点儿巧蒙眼。三样凑一块了,没看出来。

       时辰已到,黄大人后面一揪他。“嗯,仪程开始。”

       “哦,仪程开始――”

       皇上一听啊,“嗬!好!瞧瞧我这读祝官,嗓子多豁亮!”

       就这嗓子出去,围着天坛转三圈,灌耳朵里面,“嗡――” ,有回音。

       皇上高兴,一定要重赏他。太好了!跟着往下喊――

       “迎帝神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迎帝神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奉福胙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奉福胙――”

       都很好,前面一点儿毛病都没出,到后边,坏了。有一个仪式啊,是吃祭肉。祭天的时候啊,有这猪肉,切成块,下锅一焯,马上搭出来,半生不老熟,切成小块。皇上,文武群臣,凡是来的一人一份,也没有味儿。可这是规矩,祖宗的礼法。你说炖熟了,这不可以,就是吃这个。没咸淡味儿,怎么办呢?有主意。裁好了高丽纸,搁到这个肉汤里面,把它煮得了,吃的时候,拿这肉汤纸托肉。咬一口肉,舔一下这纸。文武群臣和皇上都一样。大伙儿都有准备,吃这个不腻。可是这个卖豆腐的掌柜的,谁给他准备啊?咬了一口,“……”,不是滋味。想吐,不敢吐。可偷眼一瞧啊,皇上吐了。怎么呢?皇上娇生惯养,什么没吃过?有肉汤儿,你别说肉汤纸,炖熟了那肉,皇上都不爱吃。咬了一口,“嗯,不好吃。吐-”皇上吐了。皇上一吐,卖豆腐的一瞧,我也吐吧。“吐-”他也吐了。他吐不要紧,蹲后面这位吓坏了。“别吐啊!”

       “哦。别吐――”

       皇上一听,“呀,他看见了。”他瞧见我吐了啊?

       后面这一想,不对啊?“没这句。”

       “哦。没这句――”

       皇上这气,没这句,你喊他干吗啊?

       黄铜真急了:“别瞎说!”

       “别瞎说――”

       “嗬!原来怎么喊的!”

       “哦,原来。豆腐――”

       又卖上了!